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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搭-你是我的励志书
李静与戴军的“二人传”! 《混搭(你是我的励志书)》是一对不是夫妻却比夫妻更有默契的搭档。他们以饱满情感记录两人携手走过的世路与心路历程:12年前,两个生逢末路的年轻人相逢一处,一路走到今天,最初的梦想早已绽放,而共同的悲欢、各自的哭笑却再难忘怀!
《混搭(你是我的励志书)》由李静、戴军、朱冰编著。
《混搭(你是我的励志书)》简介: 20世纪90年代初,李静还是个普通的专科毕业生。而戴军则是个初中就逃出校园的社会小青年,做过民工,当过驯兽师,后来在深圳夜总会做夜场歌手。就是这样两个混社会混得跌跌撞撞的年轻人,因为对梦想着迷般的坚持,一步一步向未来、向彼此靠近。李静从电影学院毕业之后进入央视又离开央视,成为中国首批电视制片人,并一手缔造了《超级访问》。戴军也因为这个节目和李静站在了一起。他们不是夫妻,却在12年的时光里培养了比夫妻更深的默契。他们相得益彰地混搭在一起,成为彼此最真实的励志书。
从小到大,生活工作的方方面面,有各种搭档,能如李静戴军般一辈子互扶成功至今者,绝少。在他们的故事中,我们体悟自己,也反思自己,与搭档更完美地配合、成长。
李静,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之后,忠于梦想的选择与坚持让她成为中国第一批独立电视制片人,并创办了历久弥新的电视娱乐节目《超级访问》。现为《非常静距离》《超级访问》《美丽俏佳人》等六档电视节目的主持人兼制片人。李静以俏皮豪爽的个性成为中国最有风格的女主持。 戴军,最初以歌手出道。一首《阿莲》唱红了20世纪90年代,被誉为“深圳小黎明”。随后华丽转身,以主持为业,在全国28家电视节目担当主持。戴军是多栖艺人,除了主持与唱歌,他还参演过多部电影、电视剧以及话剧。更妙的是,他还是写情感专栏的高手,精品累计超过几十万字,被称为最有才华的男主持。 朱冰,中国传媒大学知名学者、资深策划人、独立作家。著有《一问一世界》、《幸福要回答》。
序:走过十二年 总启:生于2000年 第一章:恍若末路 有故事的人 狠角色 第二章:新生 看清残酷的挣扎 混搭 偏执与共生 成功不是两个字 第三章:复杂的旋律 第二自我 呈现伟大 不一样的一切 第四章:激荡向前 异术家 无双不可拷贝 没那么完美 第五章:彼此印证 巨蟹VS射手 重口味眼泪 浓烈留白 第六章:殊途 你是我的角色 下一个路口 后记:一直向前走
一个爱拼搏的女人遇见一个混日子的男人。
日子并没有变得难熬,他们用自己的视角和理解,欣赏着对方、同情着对方、鼓励着对方。
然后,就这么无风无语地搭档走过了12年。
12年,对于任何的人际关系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两个不同性别的人,在不同的地域、文化环境下长大,纵是夫妻,也难免会有些磨擦。
但是,我们可以骄傲地说:我们没有! 我和李静,就好像住在同一条河两边的住户。
她那里是森林牧场,于是她学会了骑马、狩猎。
她会遭遇不同的风险,有来自森林里的猛兽、也有风干物燥的山火、更有其他部落的挑衅。
她在这l 2年里逐渐变成了一个强者,从普通住户变成了森林之王。
她骑马从河边驰骋而过时,引来的是河对岸艳羡的目光。
而我是河这一边的住户,这里有的是良田万顷。
年复一年,我在这片土地上播种、耕耘、收获。
最后,我成为了一个称职的农夫。
我们的交集来自于这条河上的这座桥,“超访”就是这座桥。
每周,我们都会相会在这座桥上,欣赏到不同的风景。
然后互道一声珍重。
12年来,这座桥记载了我们所有的故事。
岁月静好,喜乐相伴。
戴军 我觉得有些事真的是很有意思,出版社让我写新书的自序,我认认真真地拿起手机。因为上午戴军告诉我在IPHONE的备忘录里写下的东西可以存起来,写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手机忽然没电,就听“嗖”的一下,啥都没了!我的心情顺势跌到了谷底,因为我知道每一句话都是提着口气写的,这不像一般写文章、写专栏,对于《超级访问》的每一场画面的回忆,都牵动着我的内心深处。
先是发了篇微博抱怨,说戴军不靠谱,非告诉我用备忘录写,同时又撒娇、耍赖,决定拖晚两天给出版社。再拿起笔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跟那天想法大不一样,什么都不想写了,因为无从写起……想表达的,在前面的书里都已经有了。我觉得命运很神奇,在那个时候让一个北方女孩跟一个南方男孩相遇,而他们的生活环境大相径庭,喜欢吃土豆和豆角的北方女孩,跟喜欢吃鸡毛菜、蟹黄的南方男人一混就是l2年! 他们在一起混出了一个《超级访问》,混出了一段友情,混出了一段他们想要的人生,而在这背后是无数支持他们梦想的人。所以如果让我说,我真的很想感谢从我作为制片人创办《超级访问》第一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曾经帮助过我的每一个人。因为在当时的每一份合约,就意味着我在那个城市跟更多不认识的观众,从那天开始相识。我还要谢谢陪我一路走过来,不离不弃的《超级访问》团队,谢谢我的妹妹李媛,这个从来不愿意出镜、不愿意出风头的妹妹,曾经是她在导播台上用手指,每一次准确地切出了我和戴军最精彩、真实的表情。我要谢谢张艳艳,那个大学没毕业就跟着我一直走到今天的女孩子。12年,她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制片人,也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也要谢谢胡博、白琳,还有宝京、尚伟…… 我并不在意《超级访问》是不是还有下一个12年,重要的是我们在年轻的时候试过了,我们拥有了我们的梦想!而且获得了大家的认可,我想送给大家最后一句话,就是相信法则,如果你相信也许你就会拥有,祝福每一个拥有梦想的人。
有故事的人 19世纪,某日,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两座钟楼间的黑暗角落,发现了这样一个手刻的词:“ANArKH”(命运)。
1831年,《巴黎圣母院》出版。雨果在原序中写道:本书正是为了叙说这个词而写作。
或许在几百年前的法国,“命运”是一个飘浮在时代上空的宏大叙事,如今它却有了全然不同的隐喻。不过总有些什么是不会变的,因为不论轻重深浅,它总会用执着又暧昧的腔调诠释着每一个个体与时代。
凡尘中的人们,终究不是雨果,只是心中的某个角落也同样刻着这个词语一命运。
走过90年代的中国人,必定会将这个词刻得深邃空灵。他们被冲入开放与保守交替纠缠的时代,他们感受着理想与迷茫的日夜共生,他们在破碎中寻找。
于是,他们为此写作了自己的故事。
1989年的夏天很不真实。在深圳打工的19岁上海小伙戴军到了北京。他是以海豚训练师的身份,跟着深圳的“海豚表演团”一起来的。6月24日这一天,他永远不会忘记,因为两只海豚叮叮和当当死了,他失业了。
回到深圳,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太能适应那里黏稠的空气了。一场炎热,一场雨,接着又是一场炎热,似乎没有尽头。他开始低烧。
很快在深圳的工厂里找到一份新工作,只是无趣极了。每天下班后,戴军就和几个工友一人拎上一瓶啤酒,在厂区外的小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走累了就随便找个台阶坐下,灌几口酒,胡扯闲聊。
那时候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很流行,和工友们一样,戴军会借着酒兴吼上几句。“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在深圳打工的这两年,他总望着集体宿舍的天花板,一个人呆呆地唱,只是唱到后头,总会觉得心里特别潮湿。
重阳节那天,下班早,戴军心情难得不错,就叫上了两个最好的朋友骑着车上了笔架山。一路喊着叫着疯狂地往山顶冲,最后仨人累倒在一个陡坡上的草坪中央,周围是满眼的茱萸。夜晚的山风异常清爽,戴军大口地呼吸着,指着远处一排跳动的灯火说,那是香港吧,等我长大了,要去香港玩。
那晚太适合唱《我的未来不是梦》了,因为不是望着天花板,而是望着星空。最后,大家讨论的成果是“以后要挣好多好多钱,然后回家买房子买地,还要讨老婆”。
第二天清早,整个工业区再次从单调的喧闹中醒来。这是一幅非常奇怪的画面——成千上万的打工仔瞬间如流水般从各个角落倾泻、交织,随即又在下一秒漠然地奔向那个属于自己的流水线。
前一晚发梦的余温还在,戴军和几个工友飞快地骑着自行车,上坡、下坡,仿佛这份畅快再不享受下一秒就会消失。他们绝不会想到,就在下一个畅快的拐弯之后,一辆加长的香港货柜车竟直直地撞上了身边的一位工友! 或许在昨晚和之前的任何一个瞬间,戴军都未有过如此清晰的做梦的感觉。那个几小时前还在和自己说“买房讨老婆”的人,变成一只断翅的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弱的弧线后,落在了路边。
人死了。
血液从他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流出来,在阳光的炙烤下蒸腾出最后一丝鲜活的生气。
接着是彻骨的寒冷。戴军感到自己在太阳底下浑身发抖,他想,原来人在大悲之下是没有眼泪的啊。
之后就是很长时间的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工友平日鲜活的形象和最后垂死的面容就会不断在戴军的眼前交替出现。终于,在反复的辗转与焦虑过后,戴军提出了一个极为具有哲学意味的命题:我是否也会在20岁的时候死去? 20世纪80年代末的诗人们或许也曾发出过这样对死亡的疑问。海子在他的诗歌《春天,十个海子》中写道:“这是一个黑夜的孩子,沉浸于冬天,倾心死亡。”只不过对于20岁的戴军而言,青春的故事,是如此的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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